“你打算怎么交代?”他挑眉。
她没管。
“丫头,你问我的事情,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,”司爷爷眯起双眼,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“错,去掉两点水。”
不外乎是婚纱被人毁了。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,相比之下,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“偏着睡。”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,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,只要有缺点,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,攻击力量够强大,什么防线攻不破?”
“应该有……”
“三小姐,三小姐,”管家悄悄在外喊门,“你饿坏了吧,出来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你别生气,”司妈赶紧上前给他顺气,“气着了自己不划算……我去劝劝他。”
“蚂蚁搬家,听说过吗?”江田淡笑:“公司经常有大额现金出入,我每次截取一点,然后做平账目。”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腾管家轻轻笑了笑:“不如程小姐告诉我们,你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吧?”